她结结巴巴吩咐着。苏宁害怕的挡在我前面:「你个坏女人,不许你欺负我阿姐。」「反了,
你们俩都反了。」她指着我,恨声道:[苏笙与人偷情后,又将人杀害,简直肆意妄为,
把她绑在外面,打她五十大板,丢出府外。」五十大板,王兮是想生生把我打死。
府里的人以主母为尊,他们拿着绳子团团围住我。「你们在吵闹什么?」苏弘毅大步跨过来,
紧缩着眉头。宁儿对父亲还抱有期待,她哭着说:「坏女人要打我阿姐。」
苏弘毅则毫不留情地斥责:「大人的事,那轮到你插嘴。」宁儿的大声地哭喊,
并没有引起亲生父亲的安慰。趁着那边王兮在给他告状,
我蹲下来轻声细语地哄着:「宁儿最乖了,你先回去好不好,让阿姐给父亲说几句话。」
「好。」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,一步三回头。见宁儿走了,我不疾不徐地站起身,
施施然的到了一杯茶,我看着茶叶在杯中浮沉,心中已想好了打算。这一世我不再任人宰割。
我与他们苏家人互换了身份,我为刀俎,他们便为鱼肉。不死不休。苏弘毅冷冷地看向我,
似乎觉得我脱离了他的掌控,「按照夫人说得办。」我摩挲着茶杯,
慢悠悠地道:「如果我今日不能完好无损的出去,那么明日清晨京城就会有一个传言。」
我盯着他们一字一顿地说:「苏家嫡公子科举作弊,这是要砍头的呀!
甚至会影响父亲你的仕途。」苏家唯一的男儿苏慕,是个名副其实的草包,
但架不住他是个男儿身,又有父亲母亲为他筹谋着前途。他过得可谓是一帆风顺,
一点苦没吃到。而我为了读书,不管是春夏秋冬,都躲在角落里偷听夫子的讲课。
夏天被咬得全身都是包,冬天被冻得瑟瑟发抖,我都不曾离去。没有纸笔,我就用大地当纸,
树枝当笔。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我不曾停歇。所幸学到的知识并没有辜负我,我能作诗,
会背四书五经,更会写八股文,不比男儿差。苏弘毅偶然间发现了我的才华,
他为了他的儿子,萌发出了一个念头,那便是让我替他科举。好谋一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