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受到辐射过大,彻底倒下了。总之,后面的事情没有任何印象了。
只记得一股似有若无的桂花味飘过。当我有意识之后,就发现我成了一只流浪狗。
我一度怀疑我是陷入了梦里,只是不知道如何醒来。我想如果我死了,是不是就会梦醒。
于是,我开始尝试各种死法,饿死,战斗死,被人类猎杀死,但是无数次的找死,
彻底激发出了我的本能,我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强悍。在我终于承认我变成一只狗的事实后,
为了活下去,我也开始与其他流浪狗一样翻垃圾桶,与地头犬战斗。我想起阿赞,
那个时刻将我挂在心上的好姐们儿。找不到我,她该多担心啊。想起她以前和我说过的地址,
我翻身越岭去找她。长时间的流浪,让我的爪垫又厚又硬,还常常挂彩流血。
每当人类小孩向我扔石子,
打中我后拍手欢呼时;每当有人恶意哄骗我吃下抹了泻药的骨头时,
我总能想起阿赞温柔的眼神。她是个善良的人,她必然也不愿意我将獠牙对准这些人。
她对科研工作充满热爱,我也愿意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国家。现在,
我闭上眼享受阿赞一遍又一遍的抚摸,心里从未有过的安定。我终于找到家了,
身边是最熟悉的姐们儿,心前所未有的安定。阿赞给我洗澡后,对着我左看右看,上看下看,
时而摇摇头,时而点点头。我脑海中一度闪过各种惊悚片段,一步一步的往后挪。
她突然打了一个响指,翻出她的化妆包,拿出一堆儿童头绳,红色,绿色,黄色,
粉色……还有五个卡通小发卡。果然,她是想对我动手动脚。
可是……嗯……我这么纯粹的德牧特征,已经够美啦,用不着这些俗物。
带着一头小发卡、头绳出去,我还能不能在狗界混了!我甩甩尾巴,摇摇头,
可怜兮兮的看着她,向她传达我拒绝的意愿。奈何,沉浸在为宠物打扮梦境中的她,
接收不到任何我不愿意的信号。当初在基地时,她就非常爱美,
每天早起半个小时给自己化妆,梳头。同时,也将尚与周公约会的我强行拉起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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