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:“你怎么现在才死呢?”01“医生,求求你救我女儿,我卖血都能把钱凑上!
”深夜12点的ICU走廊,响起我撕心裂肺的哀求。医生淡淡扶我一把,
说了句让我要有心理准备就走开了。手机里,我给姜衍连续打了二十多个电话,他一个未接。
明明是盛夏天,我却觉得骨头都泛着冷意。下午放学,女儿安安扑进我怀里,
说想提前过生日吃蛋糕。我没有理由拒绝,带着她去了甜品店。女儿欢喜地捧着草莓蛋糕,
笑得眉眼弯弯:“妈妈,我们等爸爸回来一起吃,他也很喜欢草莓!”我心里一梗,
说不出话来。我名义上的老公姜衍,两个月前突然对我冷暴力,夜不归宿是常有的事。
我百思不得其解,直到在他手机里发现了同个女性的多张裸背照。正当我不知怎么告诉女儿,
她爸短时间根本不会回来时。七楼径直飞下来的盆栽,重重砸在她的后脑。
在我惊恐至极的呼喊中,安安倒地不起,满身是血。几个小时的抢救后,
安安还没能脱离危险。医院的ECMO开机费用就近十万。一个晚上,我眼泪几乎流干,
都在忙着打电话筹钱。直到姜衍回电,我松口气:“安安出事了,我卡里钱不够,
你赶紧打钱——”姜衍一顿,低吼骂我神经病,“许枝,你过分了!这种话也敢说,
你不配为人母!”他以为我和那些迫切想挽回丈夫的心的女人一样,每句话都暗藏小心思。
我急疯了,也不信他没听出我嘶哑至极的声音。他明明知道,我绝不可能拿安安和他开玩笑。
“你听好了,安安被七楼一个女人扔的盆栽砸中了,现在急需——”姜衍冷声打断我,
“亏你平时那么爱立好妈妈人设,现在为了引起我的注意,直接诅咒女儿!”“许枝,
你适可而止,我最近很忙,没功夫陪你去精神科检查!”浑身发抖,
我控制不住要骂这个混蛋,可回应我的只有机械的女声。挂断电话的前一秒,
我还听见他秘书娇滴滴的打趣,“这么晚都被查岗,我的姜总不容易啊!”凌晨三点,
我打遍亲朋好友的电话,终于凑够钱。隔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