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施小计罢了。」「还有,这是阵法,不懂就多看书。」那三下仿佛打在了阿爹脸上一般,
他气急败坏吼道:「你疯了是不是?!在家里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机关阵法,还当这是战场呢?
!」「老娘就是要你的命!!」阿娘莫名其妙道:「你又不来,再说这也是我的陪嫁,
我想怎样都行。」「只要你舍得拆,我就舍得扔。」我咬着梨糕,呆呆地看着他们。
爹娘……又要吵架了吗?3.看来又到了我这个和事佬出场的时候了!
我急急忙忙地咽下剩余的梨糕,脑子里飞快回忆起淮安王世子教我的「劝架三部曲」。
我走上前,语重心长道:「阿娘消消气,大过年的。」「阿爹,你都来了,带什么礼物啊?」
「咱家现在的婢女实在是太多了,刚好这位新妹妹可以去倒夜壶嘛!」那位叶心兰却不干了。
她拉扯着我爹的衣摆,软绵绵地撒娇:「侯爷~你看她……」我爹安抚地拍了拍她,
转头看向我娘,径直说道:「我是来找你借东西的。」「我要娶林语瑶做妾,
可她说一定要坐你的珠黛轿子才肯进门。不过就是个轿子,你借她几天,完事儿了自然还你。
」什么?!我瞪大了眼睛,忍不住看向阿娘。谁不知道这是阿娘的心头好啊。十年前,
大齐与邻国的最后一场大战中,阿娘和爷爷统领的「岑家军」损失惨重,
才最终迎来了四海升平。爷爷拼着重伤穿透胸口的箭羽当时勉强救回了一口气,
可此后的日子却是越过越差。休整三个月后,兵部挂印回朝,陛下问爷爷想要什么赏赐。
自知时日无多,护不住阿娘多久的爷爷,当场卸了兵权,
提出了要求——「愿用全部战功与兵权,为小女讨要一顶上花轿,
最好顶好、顶贵、顶奢华无比的那种。」皇上听罢哈哈大笑,立即挥毫泼墨,
御笔亲点:「国库里有的宝贝随便挑,岑将军尽管吩咐,给小郡主置办的嫁妆绝不会寒酸。」
于是,爷爷回到家里,拖着残缺不堪的身体,「吭哧吭哧」
地锯了好些木头坚决不允许任何人帮忙,累了就发会儿呆,再继续鼓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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